”
應星決望著他,不語。
“是,是我。”路正辛投降似地舉起雙手,“我收到那個人的消息,要讓其他軍校都記恨上你,所以我殺了各個軍校的感染軍校生,一箭雙雕,既能完成那個人的任務,取得信任,又能除去感染者。”
“原來去血樣室的人是你。”應星決反應過來。
路正辛一怔:“你……那天晚上也在?”
“威拉德星發生的事,是南家人做的,你沒有提前收到消息。”應星決一處一處復盤,“塞繆爾軍校和達摩克利斯軍校在威拉德星結下死仇,當事人死傷大半,檔案被封,沒有了什麼證據,但上一次在賽場內針對達摩克利斯軍校的界中界,以及高學林的瘋狂,需要隊內人動手腳。”
“那個人不就是南飛竹?往屆也是南家人在中間動手腳吧。”路正辛自己拿過茶壺倒滿水,“大概是之前給你們通風報信引起了注意,所以威拉德星一事,南家人防著我。
“路指揮認為聯系你的那個人是南家人。”應星決問道,“你們見過面?”
路正辛呵笑了一聲:“要真見了面,輪到你們去除南家人?我們沒見過,聯系我的人應該是南天仕,他躲在白矮星那麼多年,暗地里擴張羽翼,這招確實高明。”
“既然沒有見過面,為什麼一定確定是南天仕?”
“自從南家被發現后,便沒有人再聯系我,況且目前在各軍區發現的感染者,經過調查,基本和南家有聯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