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卻徑直走到了我的房間,躺在我的床上睡著了。
我:.....
沈光從小耳濡目染,骨子里就是算計利益的商人。
所以他花十倍的價格買下這套房子,該不會只是為了在我床上睡覺吧?
我往后拉進度條,發現他竟然真就在我的床上睡了兩天兩夜。
這期間有人打電話,他直接關機。
他醒來后,下意識的喊我的名字。
他的聲音在空擋的房間里回蕩,周圍異常的安靜。
他好一會,才反應過來我離開的事實。
我還是沈太太的時候,沈光哪怕再厭惡我,也要遵從他媽的意愿每周到我這待上一天。
他不能把怒火灑在母親身上。
所以我理所當然的成了他發泄怒火的出口。
他樂意折磨我,不把我當人看。
有事沒事就讓我到他那去,對我提出過分的要求。
比如,他的白月光看我不爽。×Ꮣ
他要求我下跪,讓她的白月光扇耳光。
我無法反抗,只能咬著牙忍受。
因為合同里清清楚楚的寫著,我必須聽從沈光的一切命令。
我告訴自己,只要他不讓我殺人放火。
為了五千萬再怎麼樣我都要忍下來。
后來,他便習慣了,只要他一個電話。
我就會立刻出現在他身邊,滿足他一切羞辱我的欲望。
顯然,此刻的他對我的離開還不習慣。
沈光面上看不出情緒,冷著張臉緩步走到廚房,皺著眉想給自己做蛋炒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