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光常年習武,我曾親眼看到過他三兩下就把小混混打成重傷,終身癱瘓。
并且還因為是正當防衛,被判無罪。
他一步步逼近學長。
我整個心都懸了起來,沖過去,擋在學長面前,并鬼迷心竅的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啪”的一聲后,氣氛在瞬間凝固。
我做好了被沈光暴打一頓的準備。
等了許久,卻不見動靜。
我緩緩睜開眼,瞥見沈光泛紅的眼眶,我愣怔了片刻。
他陰沉著臉,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。
【你為了別的男人打我?!】
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,還需要多此一問嗎?
我沒回答他,牽著學長的手離開了。
他也沒追上來,我以為我和他的恩怨就到此為止了。
直到我獨自走在路上,被人套麻袋丟上車。
我帶著黑色的眼罩,四肢被人綁在床上。
洗澡的水流聲傳入耳中。
像被海水漫過頭頂,恐懼中伴隨著深深的窒息。
熟悉的聲音響起,我松了口氣的同時,心臟瘋狂跳動。
眼罩被揭開,他的唇落在我嘴角曖昧的摩挲著。
我這才發現,我在從前的家里。
威脅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,就被濕滑的東西堵住,瘋狂汲取。
他的手下移,輕輕解開我的扣子。
【只要你跟那個野男人斷了,我可以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。】
我很用力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,血從傷口里流出。
【三年過去,你還是跟過去一樣令人作嘔!】
他面色發沉,額頭青筋直跳。
下一秒,我身上的衣物被他粗暴的撕裂。
他傾身而上,看向我的眼中,跳動著濃烈得化不開的欲望。✘Ꮣ
我捏緊拳頭,紅著眼,一字一頓道,
【沈光,別逼我恨你!】
他停下了繼續的動作,盯著我看了許久,半響后將束縛我四肢的鏈子解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