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,諷刺道,
【沈光,你真賤。】
他抬眼望向我,嘴角動了動,
【從今往后,只對你犯賤。】
【所以,我還要感謝你咯?】
我冷哼了聲,在他的沉默中系好鞋帶。
臨走前,我瞥到鞋柜上放著一個燒制得奇形怪狀的花瓶。
結婚一周年時,沈母為了在向外界釋放出我們很恩愛的信號。
逼著沈光握著我的手,一點一點制作陶瓷。
而她請了專業的攝像師在旁邊拍攝。
這組圖片一登上周刊,程甜連罵了我一個月。
我拎起花瓶,轉過身在沈光驚慌失措的眼神下松手。
花瓶瞬間四分五裂。
沈光急得額頭滲出冷汗,蹲在地上想將花瓶拼回去。
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面無表情的踩上他的手。
尖銳的陶瓷碎片穿過他的手掌,鮮血順著瓷片往下流。
他面色發白,抬眼看我,語氣中帶著卑微的哀求,
【只要能讓你少恨我一點,怎麼樣都好。】
看著他卑微的模樣,我無端生出一股厭煩。
因為曾經的我,比如今的他還要可憐幾百倍。✘|
手機振動了下,我是學長打來的電話。
我推開門往走,準備接聽電話。
沈光卻從背后將我死死抱住。
【是不是上次那個男人?!】
他咬牙切齒的質問,話語中帶著憤怒。
他見我沉默著,不由得委屈了起來,
【我比他有錢,比他帥,我哪里都比他強。
我不允許你跟他在一起!】
我諷刺道,
【是嗎?我怎麼覺得路邊的狗都比強,至少不會像你一樣死皮賴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