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寓言問道:“幫鄭然再叫一次救護車是什麼意思?”
謝旻辭穿著白T和休閑褲,帶著獨有的清風微涼的少年氣,一手插在褲兜里,想了想,說:“那個啊……”
“就是在密室那天晚上,她跟著我出去,在我面前裝可憐來著。”
“裝可憐?”夏寓言神情有些古怪,隨即又點點頭,“以前只知道她不像表面上那樣豪爽,今天一看,確實很會裝可憐。
“嗯哼。”謝旻辭微微勾唇,完全不見平日里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樣。
他繼續說:“她在我面前裝暈,我就給她叫了救護車,送她去急診。”
夏寓言沒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出了聲。
沒想到平時看上去高冷又正經的謝同學也有這樣腹黑的一面。
“謝大神,你可真損。”夏寓言笑著調侃道,關系無形中拉近了許多。
這話聽在旁人耳朵里,只會覺得兩個人是認識了多年的損友開玩笑。
對于夏寓言來說,謝旻辭不是剛認識一個月的人,是早在一年多以前就已經認識的朋友。
謝旻辭微微偏過頭看了她一眼,對她這樣熟稔的語氣非常受用:“她的演技太拙劣,我也沒那個興趣陪她演。”
夏寓言笑了笑,抬眸看向遠處霓虹閃爍的大廈。
在夜風的吹拂中,她的聲音也顯得有些渺遠:“你知道嗎?那天晚上,他們在車上聽說鄭然被送去急診,就那麼把我扔在大馬路邊,掉頭去醫院陪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