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說著,戳了戳身旁的鄭然,眉飛色舞地問:“誒,你跟裴翊席祁倆人咋樣了,有沒有發展出一點別的什麼?”
鄭然皺著眉頭瞥了她一眼,語氣生硬:“沒有,別問了。”
“怎麼了?”那人撇了撇嘴,“平時不是你老在那炫耀嗎?裝什麼!”
那些刻意壓低聲音的討論交織成一張密密實實的網,從四面八方朝夏寓言撲過來。
夏寓言皺起眉頭,本來一大早空腹坐車就容易暈車,現在只覺得頭更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