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淡香縈繞在鼻息間,夏寓言抱得更緊,哽咽道:“我擔心死了……”
謝旻辭輕輕拍了拍夏寓言的背,輕聲安撫:“我說過了,我不會有事的,你看,現在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?”
他低下頭,在她耳邊低聲說:“他們都看著呢。”
夏寓言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退開,低著頭跟在謝旻辭身后,羞赧不已。
村長家一下子又熱鬧起來,大家或吃飯或上藥,一邊談論著山上的情況。
夏寓言拉著謝旻辭在一處相對僻靜的角落坐下,一邊為他上藥,一邊問:“上面到底什麼情況?我給你發信息打電話都聯系不上。”
“山上沒信號,我們根本沒法保持通訊,但村民們有他們自己的聯系彼此的方式,所以當時都是由一個村民帶一個學生這樣的形式,分組分區域找。”
“但是那一片我們都搜遍了,沒有找到鄭然。”
“村長說,再往深處,是誰都不敢擅自去的地方,他說什麼也不準我們再往里走。
“明天一早就下山報警,我也會調人過來找。”
夏寓言靜靜聽著,點了點頭。
鄭然還是沒有消息,夏寓言的心情輕松不起來,那點怨氣也消散徹底。
大家幾乎都一夜未眠,第二天天色微明時,眾人就下了山,回到初時來的小縣城報警。
各方救援人員找了兩天,才在一處斷崖下找到了昏迷的鄭然。
她的模樣十分可怖,若不是身上有她的身份證,根本沒人能認得出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