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舒月瞬間臉色蒼白,那幾天她放假回家,只要吃東西就吐,陳東見狀帶著她去看村里的赤腳醫生,才知道懷孕了。
但她也沒有想到,平時溫柔老實的哥哥竟然會帶著全村人上門去鬧。
幾秒后,江馭城神色又恢復平靜:“無論什麼時候,你想離,我一定奉陪。”
他是幾年前在國營飯店遇到的陳舒月,雖然她一直糾纏自己,但那時江馭城并不討厭她。
可他沒想到陳舒月實際上如此有心計,下藥、逼婚、手段可憎,所以江馭城根本不相信她真會離婚。
話必,江馭城拿起公文包就走。
略大的關門聲響起,陳舒月眼底薄薄的悲涼浮漫出來。
又過了幾天,到了去醫院復查的時間。
江馭城好似忘了這件事,陳舒月也沒提醒他,她已經下定決心離婚,從現在開始就要習慣沒有他的日子。
醫院。
醫生拿著孕檢報告,表情凝重:“陳小姐,報告顯示孩子的胎心已經恢復正常,但是表現出了唇腭裂癥狀。”
聞言,陳舒月整個人愣住了。
醫生嘆一口氣:“唇腭裂是一種先天性口腔頜面部的發育畸形,你還是和家里人商量一下要不要這個孩子吧。
前世,明明孩子在產檢時一直很健康的,而這一世,為什麼連這麼罕見的癥狀都發生在了孩子身上?
陳舒月失魂落魄的走出醫院。
回到家,她藏好孕檢報告,強打精神。
只是唇腭裂而已,現在的醫療技術雖然不能治好,但她知道,在幾年后這個病就會有治療辦法了。
無論怎麼樣,她都不能放棄這個孩子。
過了幾天,陳舒月下班回到家。
卻看到江馭城的母親正坐在沙發上。
“媽,您怎麼來了?”陳舒月很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