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謹言覺得肯定是自己的幻覺。
是大腦在受到重大驚嚇之后,神經錯亂的產物。
他用手把張大的下巴摁了回來,快步跟了上去。
但等他走近,許奈奈已經不在了,只留著簡亦慎站在門口,神情有些晦暗。
盛謹言:“簡院,您認識?”
簡亦慎:“故人。”
盛謹言只覺得這兩個字里,充滿了故事。
但是他知分寸的沒有追問,簡亦慎也走進了酒店,進入會場。
依舊是冗雜漫長的會議。
簡亦慎提交的風能源轉動能工程最終通過了初審。
中場休息,楊利捧著保溫杯:“這個工程是在西北啊,這一去怕是連年都過不了,你辛苦了。”
簡亦慎摘下了眼鏡:“不算什麼。”
近幾年國家一直在嘗試利用新能源,風能不算什麼新能源,可是它依舊有再研究的價值。
面對下發來的任務,簡亦慎只能迅速交接了手頭的工作,接了這個工程。
連著幾天的超負荷工作,簡亦慎的狀態肉眼可見的差。
楊利看著他,想了想道:“隔壁有個攝影展,我夫人正好在里面,要不待會散會咱們一起去看看?”
簡亦慎搖了搖頭:“您去吧。”
“年輕人,該放松的時候就該放松。”楊利端出長者的架子,“必須去!”
看著楊利的堅持的態度,簡亦慎只好無奈應了。
踏進展廳,簡亦慎在看見許奈奈后,驀然萬分的想要感謝楊利。
果然俗話說得好:聽得老人言,好事在眼前。
許奈奈在聽楊夫人說她家先生來了的時候,臉上掛著是她社交專用笑容。
待她側過頭,看見簡亦慎后,那虛假的笑面“咔”的一聲,出現了裂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