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飛石不斷擊打著窗戶,乒乓的聲音猶如砸在許奈奈。
她緩緩的睜開眼,宿醉的后果就是頭痛欲裂。
許奈奈扶著腦袋,神智尚未清醒,忽然一只胳膊橫在她的腰間。
許奈奈迷糊著側頭看去,登時一片清明。
第五十一章
風沙遮擋住了陽光,整個房間暗沉沉的。
睡在她身邊的人,頭發凌亂殘妝半卸,著實像個女鬼。
許奈奈把小本推了推,讓她姿勢正常的躺著。
正想坐起來,剛一挪動身體,就覺得渾身酸軟,一時竟沒能撐起身來。
許奈奈遲疑了一瞬,昨晚的記憶在自己離開食堂后就斷片了。
腦瓜子想裂開了,她都沒能回想起一點兒來,只能將這種后勁歸結到那瓶酒上。
——高原的酒,恐怕就是比帝都的酒烈些吧。
這件事情被她當做了清晨的小插曲,許奈奈照常起床洗漱出門。
食堂的桌椅已經復原,只是彩帶還在飄著。
許奈奈捧著碗啜著米粥,——她還是覺得渾身不適,想被什麼重物碾過。
這時,一個人影“刷”的坐在了她的對面。
許奈奈看了一眼,衣衫凌亂,活像被糟蹋了一樣的盛謹言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……沒事。”
盛謹言的娃娃臉皺成了一團,扁著嘴似乎快要哭了。
過了三秒,盛謹言還是忍不住開口:“您昨晚沒有喝酒?”
見她點了頭,他有些焦慮,但還是竭力壓著嗓音:“那您喝完沒有發什麼事情嗎?沒有不舒服嗎?”
許奈奈眉頭蹙起:“到底怎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