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整棟房子寂靜得連后湖的蟲鳴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簡亦慎看著手機屏幕,上面的定位沒有移動。
他在書房里翻找出了屬于許奈奈的外套和包,包里是那枚探測儀,可是卻不見她人影。
“shit!”路易斯踹翻了茶幾,漂亮的臉上滿是殺意,“究竟是誰干的!”
他們在墓園門口等了好幾個小時,遲遲不見許奈奈出來,心覺有異。
待他們進去是,里面空無一人,只有路上遺留著一塊沾染著迷醉劑的手帕。
這時他們才發覺,竟然有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把許奈奈綁走了。
其間翻找線索報案且不提了,若不是簡亦慎突然找上門,問許奈奈的位置奇怪,他們甚至快要動用一些不可明說的渠道找人了。
原以為他們有希望,卻哪知這人狡兔三窟般,又被跑掉。
忽然,樓上傳來卡萊爾的尖叫,兩人即刻上樓,進房后皆是一怔。
那空曠的房間里,滿是鮮血,洋洋灑灑的一路朝后院滴去。
路易斯登時順著血跡找去,而簡亦慎則蹲下了身,血跡已經半凝固,但是明顯是不久前留下的。
他克制的顫抖的手,不敢去想這大量的血跡會是誰的。
轉而找來了剪刀,采集了些血液樣本。
在這段時間,路易斯也回來了。
他罵了一句臟話:“跑了,看輪胎痕跡,應該是我們來的時候剛好離開。”
簡亦慎站起身,沉聲道:“報警,我先回去檢驗。”
說完,他大步流星的離開了。
路易斯等人也不愿留在這里,邊走邊打了個電話,開著車迅疾的回了市區。
車子一路駛進了西部研究院,簡亦慎徑直帶著人進了實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