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必須把我的心里話,摔到他們頭上。
我跟秦宇說:「你知道你為啥不如劉岳麼?劉岳為了個三,都能出來逼迫你老婆道歉,你還幫著劉岳,你這輩子就當劉岳的狗吧!」
又跟劉岳說:「九萬八是吧?你老婆知道你在外面花九萬八買酒給三喝嗎?你一個贅婿,不守好男德,出來丟人現眼,我看你是好日子不想過了!」
劉岳被我罵中心事,立刻翻了臉,上手就把我往包間里拖:「秦宇,你老婆你自己不會教育,今天我就替你教育教育!」
我劇烈掙扎,可無奈沒有劉岳力氣大,只能被他拖進了包間。
見我被拖進來,年輕女孩眼中閃過一絲嘚瑟。
劉岳等秦宇也進了門,讓其他人把我摁住,就去把門反鎖了。
其中一個一邊使勁兒鉗住我的手,一邊勸我服軟:
「就道個歉的事,你非搞成這樣,這是圖什麼呢。
「趕緊跟劉哥說句軟話,這個事就過去了。」
我冷冷地剜了他一眼:「你們這是非法拘禁,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。
「除非你們今天晚上把我殺了,否則,連秦宇算在內,有一個算一個,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!
「劉岳一個贅婿,可包庇不了你們犯罪!」
鉗著我手的人明顯被我嚇倒了,連摁著我的手都松了。
我了解秦宇的這些朋友,有一個算一個,都是酒囊飯袋,別看平常在女人跟前吆五喝六的,但真讓他們到警察跟前走一趟,保管嚇得話都說不利索。
他們現在這麼對我,不過是因為從前沒有遇到過跟他們硬杠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