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,臉上的肌肉都在顫動,顯然是恨我恨到了極處。
而劉岳和他的兄弟們,則意猶未盡地看著這一切。
他們每個人眼睛里都閃爍著期待,嘴角帶著隱秘的微笑,就差給秦宇搖旗吶喊了:
【揍她,揍她,狠狠地揍她。
【這個女人就他媽的欠揍!】
我仿佛聽見他們心底的聲音。Ϋż
這是一群男人,對一個女人圍獵的狂歡。
我知道我應該退避,但我實在太生氣了。
就憑他們是男人,他們力氣大,我就該退避嗎?
去他媽的!
我仿佛聽見我血管里的血流爆破的聲音。
我冷冷地望著秦宇:「道歉?」
我狠狠頂上他的襠部,在他發出的哀號中,我說:「好啊,我道歉。」
我隨手操起最近的酒瓶,哐一聲就往劉岳的頭上甩去:
「這麼道歉,夠不夠啊?」
一個盤子,飛向狗腿子甲,淋了他一頭菜湯。
「這樣,夠不夠?」
一個水壺,飛向狗腿子乙,燙得他嗷嗷叫喚。
「還是這樣。」
一時之間,整個包廂里,噼里啪啦響做一片。
服務員很快破門而入,被里頭的景象驚呆了。
而我抓緊最后的時間,用酒瓶又給了秦宇一下,把他整個砸蒙了:
「道歉?你們這群狗比配嗎?
「你和你這幫所謂的兄弟,不過都是劉岳的狗。你們這群狗崽子,長得像個人,其實豬狗不如。
「你們上趕著給劉岳的三過生日,不就是因為劉岳是你們的甲方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