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我的家庭條件,在外人看來,也很不錯。
雖然我爸媽離婚后我跟了我媽,但我爸是我們這個城市的權力部門一把手。大部分生意人,都要賣他面子那種。
這意味著,何超遠出去談事情、拉贊助,可以報我爸的姓名。
第三,我爸和后媽又生了一個女兒,他和我不親近。
正是這份不親近,讓何超遠不必對我爸多做什麼,卻又可以在外面借我爸的勢拉投資。
換句話說,何超遠娶我,只會享受多重利益,不必履行任何義務。
他能做出這些事,說出這種話,不過就是覺得我身后無人,他可以隨意拿捏。
可是他看錯了我。
盡管身心都極度苦痛,但我仍然故意斜著眼睛看他:「什麼都沒了的人,恐怕是你!既然你提到了我爸和我后媽,那我就告訴你,這兩人,這輩子只教會了我一件事,就是永遠不要陷入等待別人拯救的地步!」
我的聲音并不大,但何超遠還是被我鎮住了。
我淡淡地笑著:「從你背叛我的那一瞬間開始,我就已經想好了跟你離婚的全部計劃,從現在開始,你就等著挨吧!」
何超遠被氣瘋了:「林平平!我真是錯看了你!沒想到,你這麼工于心計!一早就盤算好要和我離婚分財產!」
原來,何超遠,只是擔心我跟他離婚,是要分他的財產。
怎麼可能呢?
馬上,我當著他的面,撥通了姜姍姍的電話。
「喂?姜姍姍是吧?何超遠來找我,求我不要離婚,我把錄音發你聽聽,你來鑒別一下,你們偉大的愛情,到底算不算個屁!你放心,只要他把離婚協議簽了,那這個垃圾,就送給你這個垃圾桶了。」
我按下發送鍵,給 BE 美學當事人姜姍姍,發了何超遠剛才跟我談話的錄音。
見我如此操作,何超遠震怒,他的拳頭甚至握了起來。
但我不怕,我篤定,在滿是攝像頭的病房里,他不敢發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