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說我很樂于看到別人驚恐的樣子,但是我現在是真的有點嫌棄林嘉述了。
他這副樣子是生怕我看不出來他的異常嗎?
他未聽到我的心聲之前,動不動就是一句輕蔑的嘲諷:
「時憶,我可不喜歡你。
「時憶,不過是我的舔狗罷了。
「哦?時憶?我讓她干什麼她就得干什麼。
「你天天端著,還真以為自己是天上的仙女不成?
「你這樣呆板無趣……」
現在?
林嘉述就恨不得自己是一只鴕鳥,把頭埋在沙地里!
更別說挑釁我了,他生怕自己多說一句話,我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!
林嘉述仿佛屈尊紆貴一樣,給我倒了一杯茶。
這是他從來沒有為我這個未婚妻做過的事。
我微笑接過。
裝作不知道林嘉述能聽到我的心聲,心里立刻十秒劃過一個凌虐林嘉述的法子。
滿清酷刑可能都沒有我想得周全。
被迫聽了一整耳挑戰人類痛感極限的林嘉述:「……」
他的心理防線差點崩潰。
他到底做錯了什麼?他不就是花心了點嗎?不就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嗎?
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他 QAQ?
他要是真和時憶結婚,說不定一覺醒來,發現自己的皮已經被剝了一半!
林嘉述連抬頭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,他艱難地道:「時小姐,要不我們解除婚約吧。」
我驚訝地「啊」了一聲,眼淚說來就來:「嘉述,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夠好?我可以改,真的。」
林嘉述:「不,你很好,我深知自己配不上你……」
誰他媽配得上你呀!他現在只想扛著火車連夜跑路,時憶這個女人可怕得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