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靜靜的,像乖巧的軟奶狗。
姜逐星用他軟綿綿的腔調問:「姐姐,無論發生什麼事情,你都會永遠喜歡我嗎?」
我淡笑:「看你表現。」
姜逐星的家確實像他所說的那樣,地上鋪滿了綠色的空酒瓶。
我差點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。
「姐姐,你先別亂走,我去給你倒杯水。」姜逐星走去廚房了。
別亂走嗎?
我漫不經心掃了整個客廳一眼,用腳撥開酒瓶,打開一個房間走了進去。
房間乍一看挺正常的。
但我是什麼人?
很快便發現了隱藏在墻壁上的機關。
我沒有猶豫地按下去。
那床瞬間被無形的力量推開,露出通往底下黑漆漆的樓梯。
姜逐星,你到底有什麼秘密?
我順著樓梯走了下去。
地下通道的燈是自動感應的,我落腳的瞬間便亮了起來。
走到最底下。
燈光白得晃眼。
我的眼睛適應了之后,看到眼前的一幕。
差點驚掉下巴。
這個地下房間,居然密密麻麻都掛滿了畫。
畫的主人公,是我。
但是畫的內容,并不是我正常生活中的細節。
而是——
我拿著染血的剪刀,面容帶笑,扔向將要自相殘殺的人身上的一幕;
我握著匕首,刺進惡人心臟的那一幕;
我把玩著剔骨刀,幾滴鮮血濺到我臉上,被我縛在刑架上的人的手臂不翼而飛……
我以為自己已經夠變態了。
沒想到姜逐星這小子更變態。
完全將我無法現于人前的一幕幕景象給畫出來。
我一邊欣賞,一邊打開地下室的另一個門。
好家伙!
另一個房間,幾乎可以跟我地下室一模一樣。
幾副被剝得極為完整的人形骨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