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以前關系就很好嗎?”
“……說不上。”宗相宜停頓片刻,“你問的是誰和誰的關系?”
“你和大家的關系,大家之間的關系。”解憶說。
“你是在懷疑我們?”宗相宜的目光變得警惕。
“我是在好奇。”解憶說,“想不通高山遙為什麼會從首都轉到一個貧困縣。
“確實挺讓人好奇的。”宗相宜放低了些戒心,自然而然地打開了話匣子,“不過,你最好不要在他面前提這回事。他不喜歡別人問這個。”
“你們好像不是很喜歡周然。”解憶說。
“誰會喜歡周然?”宗相宜理所當然地反問,“他那副沒出息的樣子,就連他爸媽都不喜歡。”
“所以他失蹤了,你們都覺得無所謂嗎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宗相宜避開了解憶的目光,“我們也找了啊,確實找不到有什麼辦法?難道著急他就能出去了?”
“往好的方面想,”宗相宜說,“萬一他是找到別的出口,丟下我們一個人逃走了呢?他的話,也不是做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