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因為你不認識這種生物,所以感到未知的恐懼嗎?”
小解憶的回答依然是否定的。
母親問:“那你在害怕什麼呢?”
她回答不了母親的問題。
“憶憶,恐懼是源于未知。”母親說,“當你足夠了解一件事物,就不會為它感到恐懼。”
母親的話讓她撥云見日,從此很少感到害怕。
“話雖如此,但真正能做到的人,恐怕萬中無一。
解憶忽然注意到,他的左手無名指上有一圈戒指殘留的痕跡。
“你結婚了?”解憶問。
高山寒摸了摸殘留有指環印的手指,說:“馬上要離了。”
這之間的跨越太大,解憶沒想到怎麼問下去。
高山寒似乎知道她的犯難,主動把話說了下去。
“本來就是政治聯姻,沒有什麼感情。”他低頭看著自己輪椅上異常消瘦的雙腿,“離了也好過陪著我這麼個殘廢。
“你已經有孩子了?”
“是,大名高甜,小名甜甜。”提起女兒,高山寒眼中溢出由內而外的溫柔,“一個天使般的孩子,幾乎不哭,喜歡對人笑,晚上也從不起夜。”
“確實乖得少見。”解憶點了點頭。
高山寒笑道:“她是我的驕傲。”
“離婚……是因為你的腿嗎?”解憶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