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憶站到儲物柜前,很快發現了異常的那一個點。
“……周然的柜子打開了。”她說。
宗相宜顯得毫不關心:“打開就打開了,現在重要的是告訴大家我們聯系上了海警!”
宗相宜和牟老師頭也不回地去召集其他人了。
解憶剛要拉開彈開了一條縫的儲物柜,原野將她擋在身后。
“我來吧,你后退一步。”
“你小心一些。”
解憶退開后,原野拉開柜門。
周然的柜子里空空蕩蕩,只有一張老舊泛黃的收據。
原野取出收據,解憶站過去看,上面寫著4班3班費,日期是96年12月。
看不出其他,兩人拿著收據往餐廳走去。
除了他們兩個,其他人都已經在餐廳集合了,宗相宜已經將聯系上海警的事情告訴眾人,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劫后余生的喜悅。
陳皮甚至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出了幾聽啤酒,正在為此慶祝。
“不知道我的小遙這幾天爸爸不在有沒有吃好睡好……他以前從來沒有和我分開這麼久過。
高山遙正翹著二郎腿,和馮小米吐露他的思念。
親生兒子,怕也不過如此。
看見解憶和原來進入,高山遙眼神轉冷,雙手抱在胸前不再說話。
“哎,你們來了——”馮小米看見他們,主動招呼道,“宗相宜說你們看見周然的箱子開了,里面是什麼?”
“一張四班的班費收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