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高哥。我可不是弱雞一樣的周然。想殺我們,沒那麼容易。”陳皮冷笑著,臉上并無畏懼。T恤下的肌肉線條適時鼓起,證明他有說這話的底氣。
“你小子。”高山遙揚唇笑道,“走,打一場臺球?”
“走啊。”陳皮笑著站起身。
“吃完飯后,是我們一組清理走廊。”解憶站起身來,打斷二人對話。
高山遙詫異地看了解憶一眼,表情好像在說“我為什麼要聽你的?”
解憶用平靜的目光和他對視,右手握住湯碗旁邊的餐叉。
高山遙的視線隨著她的手落到餐叉上,眼皮一抖,似乎回憶起鎖骨上的疼痛。他惱怒又畏懼地瞪著解憶,想放幾句狠話,但最終輸給剛剛結痂的傷口。
“走啊?不是要清理走廊嗎?”他站起身來,極不耐煩地說。
解憶端起自己面前的湯碗,將剩余的食物一飲而盡。然后扯過一張紙巾擦嘴,跟著高山遙往外走去。
高山遙回頭看了孤身一人的解憶,嘲笑道:“你的跟班怎麼沒來?他不擔心你一個人,我會對你做什麼嗎?”
解憶直視他的眼睛,沒有一絲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