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嘆了一口氣,“當老師更是如此!”
“為什麼呢?”解憶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。
“現在的孩子呀,打不得罵不得!你想教育他,罰他抄幾遍書都會有家長提意見咧!你當老師的,又能做什麼呢?”
解憶明白他只是想倒倒苦水,為自己辯解兩句,所以沉默地擺弄棋盤上的玻璃珠,沒有開口說話。
牟老師繼續說道:“我們當宿管老師的就更是如此了——到處受氣。
“解揚應該是在你當宿管老師的期間失蹤的吧?”解憶問,“這件事,你知道多少?”
“我能知道什麼呀。”牟老師搖了搖頭,“他們那個宿舍,三天兩頭都在出事情,我說了不要這樣欺負同學——罵也罵不聽呀!解揚失蹤的時候,他爸爸已經死了,他媽媽不曉事的,好像是他哥哥報的警。警察在三川縣找了幾天,什麼也沒找到,高山遙家里那麼有錢,花了不少錢打點,這事就以離家出走結案了。有什麼辦法嘛,尋人告示貼了一整個縣城,就是找不到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