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要不是他說這話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,解憶險些笑了出來。
“嚴肅,我是講認真的。”原野說,“這一招無論男女都有效,當然,對男人效果最大化。”
“好,我記住了。”解憶忍著笑說。
“然后,我再教你幾個防身招式。”
原野親自上手,教她擺出各種防衛姿勢。雖然時不時會碰觸到解憶的身體,但他很有分寸,讓原本還有些緊張,難以集中注意力的解憶放松下來。
她認真記下那些動作,原野耐心地一遍又一遍指導,直到她能夠用肢體記憶快速反應過來。
“還有最重要的一點——”原野說,“我知道你很堅強,但這一點你一定要答應我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遇到危險,不要逞能。比起單打獨斗,更應該先做的是大聲呼救。只要我聽到了,無論哪里都會立即趕來。”原野鄭重地看著她,“答應我,好嗎?”
解憶愣了愣,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微笑。
“……好。”她答應道。
原野松了一口氣,也露出安心的笑容。
他們誰都沒有去提頭頂的針孔攝像頭,就好像真的完全忘記了一般。
休閑廳里面就有獨立的洗手間,兩人分別洗漱后,回到沙發上睡下。
明晃晃的頂燈照耀在頭頂,斷電的玻璃外,黑暗吞噬了一切。
解憶望著玻璃窗外又深又靜的黑暗,藏在沙發靠枕下的水果刀,還有休閑廳里原野小聲的呼吸,都是安全感的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