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‘母親’這個角色,原本就沒有獨斷專行的權力,特別是孩子產生獨立思維以后。”唐柏若說。
解憶看了她一眼。
“這就是你和我母親相像的地方。”
唐柏若若有所思:“我能想象她是怎樣的人了……你愛她嗎?”
“當然。”解憶毫不猶豫,“她是我在世上最愛的人。
“哪怕你們沒有血緣關系?”
“對。”解憶說。
談話間,休閑廳的門已經近在遲尺。
解憶跨進休閑廳的時候,宗相宜和高山遙還沒回來。馮小米掙扎累了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氣。
原野正在和高山寒說話。
“……你這麼多天不在公司,公司會不會亂了套?”
“短期還好,有理事會,我爸也還能管事。”高山寒苦笑道,“我只擔心我不在,原定十天后簽字的慈善捐助還能不能順利。”
“你還在做慈善?”原野問。
“高氏集團每年都有一千個山區失學孩童的資助計劃。”高山寒笑道,“我個人名下也有一個專門針對困難殘疾人群體的慈善基金會,每年都會為許多經濟困難的殘疾人無償裝配假肢、矯形器、輪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