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解揚抽煙嗎?”
“他不抽。”
清清冷冷的三個字響起,是一直沉默的唐柏若開了口。
“這麼說,打火機很可能是在場的第三個人留下的。”原野一臉思索。
“你呢?你和陳皮是什麼時候下山的?”解憶問馮小米。
馮小米神經質地笑著:“我們那時候又沒手機……看著天快黑了,解揚又跑、跑了……我們沒事做也就散伙了唄……”
“你和陳皮是在什麼地方分開的?”
“山腳下……不是說過了嗎,我要回家,他要去城里,我們方、方向不一樣……”
“下山的時候,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?”
“沒有……”
隱隱約約中,解憶好像觸摸到了什麼關鍵,但顯意識龐大的數據量,瞬間淹沒了潛意識捕捉到的小小線索。
在她徹底抓住之前,靈光就已熄滅。
“你呢?你還有什麼隱藏的秘密?”原野問宗相宜。
“那天,我也在那座山的山腳下……”高山遙坦白的如今,她的隱瞞也沒有了意義,宗相宜將尾隨高山遙目睹的那一幕坦白說出,“我看見阿遙很慌張地跑了出來,身上和手上都有血……我知道他一直看不慣解揚,解揚這次也在場,我以為阿遙殺了解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