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是兇手之后藏進去的吧,和我有什麼關系?”高山遙強裝鎮定,那副故意裝出來的漫不經心,敗在了他緊張閃躲的眼神下。
“血衣在你住的地方發現是巧合,那天早上我們來找你時,你剛洗過澡不久——也是巧合嗎?”
原野走到高山遙面前,一胳膊肘壓住高山遙的脖子。
“哪條法律規定了人不能在早上洗澡?!”高山遙氣急敗壞地甩開原野的胳膊。
“看來,你承認早上洗了澡。”
“那又怎麼樣?”
“那間浴室在你之后沒人使用,所以只要用醫務室的魯米諾溶液檢測一下排水出口,真相就一目了然了——你知道魯米諾溶液嗎?不用我和你解釋了吧?”
“不用那麼麻煩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宗相宜從墻角站了起來。
迎著頭頂的白熾燈,她紅腫的雙眼更加明顯。
“那天晚上,我醒來幾次,高山遙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在。
宗相宜的自白,出乎解憶和原野的意料。
醫務室里當然不會有魯米諾溶液,這原本就是用來詐高山遙的話,但如果宗相宜站出來告發高山遙,顯然比不存在的魯米諾溶液更具有說服力。
高山遙目瞪口呆地看著宗相宜,難以相信一直擁躉他的宗相宜會臨陣倒戈。
“宗相宜,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