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試試8個8……或者8個0呢?”宗相宜說。
唐柏若按照宗相宜的說法填入密碼,剛要點擊回車鍵,屏幕右上方的信號標志就再次消失了。
唐柏若高高舉起筆記本電腦,試探性地在藥柜附近走了兩步。
“誰來幫我把藥柜搬開?”她問。
“我來。”
所有人給原野讓出位置,原野一手扶住藥柜的一邊,沉了沉重心,用力把藥柜抱了起來,騰到一旁放下。
唐柏若立即站到空出來的位置,她試了試,似乎還是沒捕捉到穩定的信號,皺眉說:“拿把椅子過來。”
宗相宜立即把醫務室里唯一的那把椅子給搬了過來。
唐柏若踩著椅子站到高處的時候,解憶的心臟好像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給攥住了,她無法對眾人解釋自己心中的這股感受,只能站在距離唐柏若最近的位置,隨時準備應對任何意外。
“重新找到信號了。”唐柏若一邊敲擊鍵盤一邊說,“這個應該是水中維納斯的。
因為她站在椅子上,其他人都看不到屏幕上的畫面,唐柏若特意將筆記本電腦翻了個面,好讓其他人也看見目前搜尋到的信號源。
唯一一個出現在信號源搜索界面的名字是VenusHotel。
“這里的網絡密碼,高山寒不應該知道嗎?”原野扭頭看向水中維納斯的現任業主。
“我只知道監控室的。”高山寒冷冷說。
“你說來試試。
”
在原野的再三要求下,高山寒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串字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