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山遙根本分辨不出那一瞬間的疼痛,哪些是來自碎玻璃,哪些是來自蛇的牙齒。”
“就這樣, 高山遙在根本沒有意識到被咬的情況下,將自己反鎖在了套房里, 等到毒發時候, 他或許頭暈眼花, 惡心想吐, 但又不知道為什麼,憑借本能,他想要返回休閑廳尋求幫助。”
“由于休閑廳里空無一人,他堅持不住暈倒在沙發上。在這之后,你伺機離開我們,找到在休閑廳的高山遙。為了掩蓋中毒的痕跡,你不僅割花了高山遙被咬的傷處,還清理了他在沙發上的嘔吐物。
解憶說出推理的過程中,高山寒始終不發一語。
休閑廳里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臉上。
頭頂水晶吊燈璀璨的光芒照耀著房間的每個角落,高山寒眼底深處的冰冷和漠然也被照得一清二楚。
“現在的偵探,都是靠幻想破案的嗎?”他輕聲說。
“不是幻想。”解憶說,“高山遙已經留下了指控你的證據。”
“……”
解憶每兩天幫忙捕捉爬蟲飼養那條蛇。
它長什麼模樣,她是除了高山寒以外最清楚的人。
“斑馬線——”解憶說,“就在你的扶手箱里。”
高山寒的眼神變了,他故作鎮定,按在輪椅兩側的手卻不自覺地抓緊了扶手。
“你返回休閑廳的時候,高山遙已經在這個單人沙發上陷入了昏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