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些有怪癖的人, 是真的無法以常人的思維去想他們。
春桃可是聽著長大的, 自詡懂的不少。
“什麼意思?”福吉心里隱隱升起一絲不妙。
春桃這時候也有點難為情, 但被三雙眼睛直勾勾盯著,只能硬著頭皮說:“也許……就是想換個地方?”
“……???”
“不管怎麼說,此事我們還要從長計議!”春桃握了握拳,斗志昂然。
連下了幾日雨,空氣都是潮濕的。
金陵城一片濕冷,風蕭蕭,人心也惶惶。
華昌公主看著趴在自己床邊哭的蘭陽郡主滿臉無奈。
“這事你就是找我、找我母妃,乃至找齊貴妃都沒有用,后宮不參政你也是知道的。”
“我、我是知道,我來本來也是想找舅父,可是舅父也不愿意見我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華昌公主手托著下巴,實在無能為力。
這事既然都做了,又給人抓到把柄,還能怪誰?
能一路做到尚書的人那都是鳳毛麟角,能力、人脈、手段樣樣具備。
可是在其位,謀其職是本分,利用職能便利中飽私囊那就是以公謀私。
去歲冬,西北守軍上報折損,無交戰、疫病的情況下竟折損了近千,原因在于西北地忽然遭遇了五十年難遇的大暴雪,氣溫陡降,而調配送去的軍資里棉衣里夾著的不是保暖的棉花而是干枯的稻草。
原本不到千人的數目在戰時,是一個很微不足道的數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