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更何況是如蘭陽郡主這樣對她充滿惡意的人。
春桃與知藍都呆住了。
不說從來了解余清窈性子的知藍,就連春桃都不敢相信余清窈會有這樣的勇氣。
明明上一回她對蘭陽郡主等人也不敢這樣明著懟。
蘭陽郡主更是沒有料到先前還對她畢恭畢敬、唯唯諾諾的余清窈會是這樣的回應,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瓶,極為復雜。
她是如此相信太子。
換言之必然是太子他已經對她應諾了什麼,才會讓她吃了定心丸一般堅定。
莫不是太子自己已經挑明了所有?
蘭陽郡主心更痛了。
偏偏這個時候他們后面響起幾聲懶洋洋的擊掌聲,眾人回首只見一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游廊的柱子邊上,對著蘭陽郡主微微一笑:“王妃不想聽,我倒是想聽聽看,我瞞著王妃做了什麼事?”
“太子哥哥!”蘭陽郡主驚呼。
“噤聲,我早不是什麼太子。”李策從石階上緩步走下,直至余清窈身邊站定,又環顧一圈,見了蘭陽郡主帶來的那兩名貴女皆低頭畏縮起來。
即便她們帶著賊心來,現在也沒有那個膽量去看這位廢太子一眼。
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蘭陽郡主咬了咬下唇,還走上前一步,別扭改口:“秦王哥哥。”
吐出這四個字后,蘭陽就賭氣般,不說話了。
李策沒有再看她,而是對著余清窈道:“學的不錯。”
余清窈臉上微紅。
旁人不知道,可是李策卻是知道,她剛剛那番話是化用了之前李策教她的。
是他用來安慰自己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