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聽見李珵又翻墻逃學來,李策便從正院走了出來,一身霧青色圓領袍,兩袖迎風輕晃,步履緩緩。
余清窈立刻從李珵身邊站了起來,朝著李策抬腳走了過去,“殿下。”
李策眸光將她打量了一番,見她一切無恙,這才轉眸看向李珵。
李珵撅起嘴,不滿又給教訓了,頂嘴道:“四哥你倒是樣樣都學了,可現在不也被關在閬園里頭,一無用處了嗎?”
這話也只有他敢說的這般直白,就好似怕踩不到人痛腳一般。
余清窈不由微揚起頭,去偷瞄李策的臉色,卻見他唇角噙著笑,毫不在意。
“十殿下可就說錯了,咱們殿下雖然足不出戶,可是對朝廷之事還是了若指掌。”一旁的福吉嘴快,馬上又道:“再者殿下即便不在朝廷上,對國事也從未放下。”
李珵不由抽了抽嘴角,無語是無語,敬佩也是敬佩,連忙拱手作揖道:“四哥可真是勤勉,臣弟實在拍馬難及!”
“你年歲還小自然學識不及我,可你既然是皇子,日后父皇必然要給你任職,人可以無為,卻不能無知。
李珵‘啊——’了一聲,愁眉苦臉起來。
“好像有幾分道理。”
雖然他存了當個游手好閑、富貴散人的心思,可也要看看父皇給不給他這個機會。
要知道明淳帝最看不上沒有出息的子侄,若是他一味求躺平,只怕馬上就給他踹出金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