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雖然福安沒有把事情展開詳說,但僅僅幾句已經讓余清窈知道了其中利害,連忙保證:“我是不會說的。”
她知道既幫不上忙,多說只會讓人再生煩憂,她只盼李策一直都好好的,并不想再給他帶來麻煩。
而且福安的這句話讓她想起了上一世陳閣老會自戕于太極殿上一事,興許就是在為李策爭取什麼。
福吉拿著擰得半干的帕子走上前,“藥效尚沒那麼快生效,殿下燒得有些高了,需要先降溫。
余清窈見狀,朝他伸手:“讓我來吧。”
進殿后一直都是福安、福吉忙前忙后,熟練地照顧李策,她只能站在一旁,什麼忙也沒幫上,這會也想盡一點力,幫點小忙。
“這怎麼……”福吉正要拒絕。
“那就有勞王妃娘娘了,這銅盆里倒的都是溫好的酒,用熱酒擦身,幫助殿下散熱排汗,晚點等藥起了效,只要汗能發出來,這病就好了一半了。
福安想起春桃在外面拽著他的袖子,反復給他交代,要給王妃機會,雖然他不覺這樣的機會能有什麼用,但是怕春桃又要嘮叨個沒完,就打斷了福吉的話,朝余清窈行了一禮,把這個‘機會’讓了出去。
福吉被搶了話,正納悶地站著不動,福安用一胳膊肘撞得他回過神,他才‘啊’了一聲反應過來,忙不迭把手里的帕子恭敬地遞給余清窈,“那有勞王妃了,就擦擦臉、脖子、兩腋、下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