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策的頸修長,線條流暢,唯有中央靠上的地方有一凸起。
余清窈也知道一些男女的體征存有差別,此處與女子生得不同之處她也曾好奇過,只是周圍沒有什麼信得過的長輩,更羞于問人,此時無人注意,李策又陷入昏睡當中,正好讓她’假公濟私‘研究一番。
她兩指壓著帕子輕按了上去,不同于其他地方的肌膚柔軟有彈性,此處按下去猶如直接壓到了骨頭一般,與她料想到的觸感截然不同,令人意外,不由小聲嘀咕。
“竟是石更的?”
更意外的是她剛剛只是輕輕壓了一下,那處就上下接連滑動了好幾下,好像不堪受擾,故而有了反應。
余清窈生怕李策會因此忽然醒來,就不敢再動那處,直等到他重新平靜下來才松了口氣。
不敢再亂碰其他,她專心致志地把他的脖頸都擦了一遍。
李策躺的地方太過靠里,余清窈又坐在床沿邊上,只好努力伸長手臂,上半身幾乎要罩過李策,才照顧到所有地方。
這看似簡單的活其實一點也不輕松,因為身體要扭著,手臂也需要抬著,一時也放不下了,頗為累人,余清窈堅持一會,免不了要急喘幾口氣。
繞是如此,她時不時還要低下頭查看李策的狀態,就擔心他會因為她的動作不舒服。
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酒擦拭過的原因,李策脖子上漸染著胭脂紅色,原本舒緩的呼吸都密集了一些。
高燒肯定很不舒服。
余清窈憐惜地望了他一眼。
再擰了一次帕子,余清窈目光落在李策整齊交疊的襟口上,犯了難。
她實不該攬下這個活。
可若要她現在撂挑子,也不太妥當。
明明事情是自己搶著要做,最后卻因為羞怯而退縮,這實在是太不中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