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日王妃與殿下有什麼進展嗎?”
“進展?”余清窈不明白春桃的意思。
“王妃與殿下同床共枕一個月,應當有些進展才是。”春桃糾結道。
在大旻,年輕夫婦大多都是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結成連理,婚后需要時間互相了解磨合也不錯,可是像他們這樣一間屋,一張床一月有余卻還沒圓房,實屬罕見。
剛剛裴院判也為秦王切了脈,如有異常定然會提一兩句,可是并沒有。
余清窈在‘同床共枕’四個著重的字上明白了春桃的意思,不由面皮泛紅。
“殿下和我很好。”
“可是有些事,光表面的好哪夠啊?”春桃邊收拾著桌面,邊語重心長勸道:“王妃應該為自己考慮,應當要深入了解秦王殿下。”
春桃雖然年紀也不大,但在老夫人身邊能看到的學到的東西遠比余清窈和知藍都多的多,在她看來,余清窈和知藍這對主仆簡直單純到令人發笑。
如若不是現在她自愿當螞蚱,和她們綁在同一根繩上,她一定會毫不客氣嘲笑他們。
光好是不夠的?
余清窈思忖著春桃的話,垂下雙睫。
知藍不想看余清窈陷入煩惱,連忙遞給余清窈一碟糕點:
“王妃餓了吧,要不要稍微墊一點點心,等殿下出來再用早膳。”
“王妃,請恕奴婢打攪了,是陛下駕到了。”門外福安的聲音恰是時候傳來,令眾人皆驚。
明淳帝破天荒駕到閬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