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是在品砸嬌貴脆弱的花瓣,只用唇瓣輕柔地吮抿。
從下唇瓣到上唇瓣,交替反復,仿佛不能厚此薄彼。
余清窈像是驀然沉入了酒池里,整個人暈乎乎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不等余清窈徹底回過魂來細思,李策就抽開身,拉開一段距離,拇指輕柔地擦凈他剛剛留在她唇瓣上的水跡,豐盈的唇瓣被蹭壓得越發飽滿,好像是成熟的漿果就要迸發出香甜的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