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清窈點了點頭,手指在手爐的花紋上不斷打著圈,還在暗暗想著待會如何開口。
“收拾西廂房做什麼?”剛走出凈室的秦王隔著珠簾帷幔,聲音已經傳了過來。
余清窈用眼神示意,知藍很快就躬身退出了房間。
“臣妾正要……和殿下商量。”余清窈不想自己一時想的出神,都沒留意李策已經出來了,起身迎著他走了幾步,兩只手還捧著手爐擱在腹前。
李策挑開簾幔,不動聲色將她打量了一下。
“不舒服?”
從中午起,余清窈就有點無精打采,晚膳也用的比平時少。
余清窈把手爐抱得更緊了,細聲低語道:“臣妾來癸水了……不應該再和殿下共塌同床。”
這是成婚前,宮里嬤嬤教導的。
只是余清窈之前身子不好,癸水總是不準時,推了又推,上一回喝了幾貼裴院判開的藥,似是調理過來,這才不巧在這個時間來到。
李策面上一怔,他雖然醫書看的不多,但是也知道一二,女子來癸水是尋常之事。
只是他不明白這與余清窈要和他分開睡有什麼聯系。
“為何?”
余清窈:“癸水污穢,對殿下不好……”
李策將她猶猶豫豫的樣子都看在眼里,忽而一笑,問道:
“我生病那日大汗淋漓,你覺得污穢嗎?”
李策的話引著余清窈回想起那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