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窈只好改變主意,‘嗯’了一聲,乖乖爬到床上,鉆到自己的被窩里。
李策把屏風外的蠟燭熄了,回到床邊又放下兩側的床帳。
余清窈用手爐的溫度舒緩著腹部的不適,一邊看著李策的動作,
似乎從兩人成婚以來,都是李策在做著最后收拾的事情。
她隱約明白為何教習嬤嬤教導她一定要睡在外側,因為熄燈、落帳甚至夜間伺候喝水都該是她應做之事。
但是從一開始李策就沒有想過讓她來做,更沒有要求她要做什麼。
他就這樣潛移默化地讓她習慣了,什麼也不用做。
“現在會好一點嗎?”李策隔著一段距離躺下后,還在關心她的身體。
余清窈心里回想著李策一直以來為她默默做的這些事,心里暖暖的,軟聲道:“好多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