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支黑甲的騎兵,百來人黑壓壓地像一條蜿蜒的黑河,但卻井然有序,鴉雀無聲。
“貴人您瞧瞧這地都干的快要開裂了,原本這可是秦州最肥沃的土地……”一名穿著粗布的牧人抹著眼淚對他道:“自從下了那一個月的暴雨,堤壩決了口,黃河改了道,這里的牧草就全部枯萎了啊!”
他聽著耳邊的哭訴,往前漫無目的地走。
往上看是白晃晃的烈陽,往遠處看是朦朧的山巒,四周是猶如金色濤海的草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