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這般,不知不覺就消滅了七、八顆大荔枝,直到余清窈實在吞不下了,才搖著頭拒絕。
李策才用濕帕慢條斯理地擦干凈手指。
兩人的話題也從閬園里的小事慢慢回到了外面的大事上。
“殿下是說那四個死了的人并不是虎賁營的士兵?”余清窈用力咀嚼嘴里剩下的荔枝,不想耽擱自己問話,“我就知道阿耶大事上從來不會糊涂,既然是派陶延私自回來,又怎麼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……“
“按照你的形容,我也讓人帶著陶延的畫像暗自尋訪,確實有了一些消息。”李策不喜歡說不確信的東西,但是擔心余清窈一直擔憂,就忍不住開口道:“陶延似是已經進入了金陵城,就在余府。”
余清窈險些要直接站起來,但是松雪還壓在她腿上,所以她不得不重新坐了回去,她疑惑道:“既是如此,他為何不及時與我聯系?”
李策對她壓了壓手,讓她不要著急:“雖然他沒有事,不過在入金陵之前應當還是遭了人伏擊,所以才會如此謹慎行事,等尋了機會我會命人去試探他。
“既然如此,殿下能把知藍送去余府嗎?”余清窈自己就想出了一個法子,“知藍是我最信任的人,而且陶延也與她相熟,見了知藍他肯定會愿意說的。”
余清窈太能了解陶延如今的謹慎小心了。
就像剛剛到金陵城的自己,只覺得周圍無人可信,又怎敢輕易把秘密說出。
即便是李策的人,余清窈也擔心陶延并不會全然信任。
如此想來,只有知藍是最合適的人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