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雪糯米分出后,剩下的一部分被余清窈做了酒,埋在了海棠花樹下,留著來年可以賞花的時候飲用。
其余的在閬園眾人的努力下也消滅殆盡。
新鮮的荔枝雖然好吃,卻也并非多多益善的事。
這次余清窈吃撐了,感覺會有有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想要吃荔枝了。
但是李策似乎很喜歡給她剝荔枝,以及喂她吃荔枝。
并且明顯后者才更重要。
起初她并不明白。
后來她嘗試開始用手喂松雪吃肉的時候,才體會到了他的快樂。
閬園雖然幽閉,卻一直也不平靜。
從未造訪過的越王在日落西山的時候,忽然前來見秦王。
余清窈先前在宮宴上見過幾回越王,知道他早已成親,且他的王妃與正陷入投敵重案的龍驤軍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。
這次李策并沒有請她一起旁聽,余清窈也表示理解。
越王肯定不會希望這件事被太多人深究。
李策請越王到前殿里坐下。
經歷了好幾日求助無門后,越王這才想到求助到這里。
看過前院里生機盎然卻簡樸的菜圃,再看這空蕩樸實的前殿,越王心里也是絕望的。
他已經絕望到要來求助一個被幽禁的皇弟。
然而情況緊急,也由不得東拉西扯委婉道來,他開門見山道:“四弟應當最能明白我的為難之處,我們的王妃皆是守境大將之后,龍驤軍的今日焉知不會是虎賁軍的后日,還請四弟為我指出一條明路。”
李策也直白道:“龍驤軍投敵若屬實,其罪當誅。”
國法如此,不容情面。
越王臉色慘白,本就沒有血色的臉變得青黑難看,任誰看了都知道他大病了一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