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松雪?”李策轉頭看向墻壁,“挖墻嗎?”
她拼命往被子里埋下頭,有些窘迫,“……不是。”
李策把她轉了一個身,面對著他坐起。
余清窈的手臂還在被子里,只有腿伸了出來往后折著,直挺挺地跪坐。
在她對面,是剛剛沐浴后的李策。
玉白色的皮膚因為沐浴而染上了一層薄紅,就好像是朝霞的紅光透過了無暇白玉,是煥然天成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