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大人, 草藥的味道就是這樣的, 但是管用呀!”
這時候福吉從他們身后走來, 聽見他們的對話連忙道:“東西給我就成,你們沒有聽葉驛丞交代過嗎?二樓不許人靠近。”
三名仆役笑臉微僵了下,連忙點頭哈腰, 把陶爐交給福吉。
福吉目送他們一窩蜂般從樓梯口涌了下去,眉頭擰起,“這個葉驛丞辦事怎的如此不靠譜, 下面的人也毛手毛腳, 還不聽話。
那名護衛搔了一下臉, 奇怪道:“不對啊,我剛剛聽到葉驛丞夜里高興,多喝了幾杯,早早就去睡下了。”
“是嗎?”福吉略提了音,同感奇怪,不過他也沒多想,很快就自己搖搖頭,“算了,你和兄弟們務必把這里看好了,不能放其他人上來。”
護衛手握住大刀,面容堅毅,“放心,一只蟲子都不會放進去。”
福吉抱著懷里四個燒的發燙的陶爐,不一會就覺得頭上熱得冒汗。
“哎喲,太燙了,我得趕緊去放下。”
二樓東屋。
屏風外面的蠟燭燒出了一道筆直向上的白煙。
光線被蒙著娟紗的屏風柔和了,照到瑩白的肌膚上就像是潤了一層柔光。
水珠找不到能攀附的地方,順著那羊乳般柔膩的背一路往下滑,剛落到水面,就被攪動的水面主動吞沒。
余清窈指尖緊緊攥住桶外李策涼濕的衣裳。
蒙著水霧的杏眼半合,顯得罔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