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福吉熟悉的嗓音清晰入耳,“一角一個!”
“不過味是有點難聞!”他不知里面的情況,滔滔不絕地在門外道。
余清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,好不容易才蓄起的力就像是一戳就破的氣泡,‘啪’得一聲沒了。
腿軟了,她的身子猛的往下沉。
膝磕到了木桶上,發出‘咚’得一聲鈍響。
“呃嗯……”
短促的喘音從咽喉破出,捋直的舌擋不住氣音徑直沖了出來。
余清窈往后仰著腦袋,就好像一張突然被拉開的弓。
從脖頸到腰腹,彎出了一個大弧,都有著向上頂的力,雪白的肌膚玉潤冰清。
像是一枝被暴雨澆折了腰的花,既脆弱又美麗。
李策空空的腦海里還來不及理清頭緒,門口又傳來了福安與福吉交談的聲音。
驛站的門窗并不嚴密,所以隔絕不了里外的聲音。
余清窈羞得整個人都縮了起來,不但是手和腿,就連頭發絲都裹住了身子。
就在一墻之隔,外面的人自顧自的在交談著正經的事。
“別怕。”李策笑望了她一眼,俯身深吻,封住她的唇。
她沒了空閑的唇舌再沒有發出聲音。
屋里的聲響都變得沒有意義。
就好似不遠處林子里的鳥叫,不會被人在意。
布谷布谷、噗嘰噗嘰。
嘰喳嘰喳、噗嘰噗嘰。
水。
萬物之源。
水能滋養萬物,也能潤物無聲。
即便是重石墜入水里,也會被溫柔的水面卸去那千鈞的沖擊,再慢慢納入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