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無論是哪種, 都與她現在的情況不一樣。
她倒是希望自己這會是真的暈了過去, 也好過要眼睜睜看著李策如何照顧自己。
余清窈不吭聲,但也不妨礙李策要拉著她一塊兒回憶。
“窈窈,你還記得嗎?”他嗓音溫潤,十分溫柔。
余清窈欲哭無淚,只好睜開眼,眼巴巴瞅著他。
李策如果是對那件事如此印象深刻,這豈不是也說明他什麼都清楚,知道那時候的她居然趁著他‘昏迷’毫無防備,對他‘上下其手’了一番?!
李策這個話題拋出來,讓她不接都不行。
她窘迫不已,不得已開口為自己辯解 。
“我、我就是一時好奇。”
好奇摸了摸他的喉結,也的確在伸手到他衣裳下給他擦酒降溫時好奇按了按他結實的胸膛。
長這麼大,她還從沒有認真端詳、研究過男子的身體,而且李策又長得這樣好。
又那麼恰恰好在她眼前,昏睡過了。
天賜良機,相信沒有哪一個姑娘家不會為此蠢蠢欲動吧?
“嗯。
“權力?”
余清窈混混沌沌的腦子還不太清明,一時間不能將李策的話理解透徹。
李策在自己腿面鋪了一條干凈的沐巾,又將她從潮濕的藤椅上抱到自己腿上。
余清窈及時咬住下唇,才忍住沒有驚叫出聲。
李策的動作太自然了,自然到她現在發出任何抗議拒絕的話語,反而會顯得是她胡思亂想了什麼。
明明他只是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,為她擦干身上的水。
李策讓她把下巴靠在自己手臂上,像是只貓一樣踏下腰,曲腿趴在。
當然,姿勢都是他擺的,因為現在想靠余清窈自己是沒有辦法撐住身體,只能依靠李策有力的臂膀牢牢托住她,讓她不至于跌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