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懷抱還能讓她直接共享他的體溫,不至于覺得冷。
如此狀態之下,也方便他的手順著脊梁溝,將多余的水用沐巾一一擦去。
白色的巾帕在雪背上都要被比了下去,怎麼瞧都是余清窈瓷白玉潤的膚色更惹人喜愛。
不薄不厚的帕子被他用幾根指腹抵住,猶如犁田一般,順勢而下,在她敏感的腰窩還打了一個轉。
余清窈輕輕哼哼,好似被撓得舒坦的小貓。
只是哼完后,她又分外羞赧,恨不得咬住自己的舌頭。
李策輕輕笑了起來,他聲線干凈清潤,緩緩解釋:“我們是夫妻,你對我的身體有使用的權利以及享受的利益。
余清窈愣了愣,才明白李策剛剛說的是權益而并非是單單的權力。
有權又有益。
只是什麼使用、享受的,聽起怪怪的。
余清窈’唔‘了一聲,表示自己聽到了,但是又不想給出反應,打算就此糊弄過去。
然而此時此刻,那捏著沐巾的手已經滑過了腰肢。
余清窈覺察了他的意圖,此刻不得不出聲道:“我、我之前沒有再往下了。
她那會甚至都沒有越過他的腹。
李策道:“我知道,但是剛剛水都弄進去了,不會難受嗎?”
“不難受!”余清窈嗚咽了一聲,卻苦于自己連頭都抬不起來,“那可以不用管的……”
被碰到時,她不由打了個哆嗦。
“疼?”李策把她的拒絕當做有另一種原因,“因為難受所以不讓擦嗎?”
“也……沒有……”余清窈支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