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策悶聲笑了笑, 拒絕了葉驛丞的好心。
“王妃沒事,只是有點不適,休息幾天就好了。”
余清窈聽見他笑, 越發覺得害臊,張口就在他頸窩處咬了口,要在以前她才不會隨隨便便就動口, 但是被他搗鼓了幾次, 現在也好像有點條件反射喜歡用嘴了。
只是隔著幾層衣裳, 這點咬合力,傳到李策身上也是不痛不癢。
反而腮幫子使勁很是累人。
李策伸手拍了拍余清窈的背,讓她松開,“還不累麼?”
“……”
余清窈在外邊的確也不敢做的太過分,松了牙,懨懨地趴在他肩頭上。
李策與葉驛丞又說了幾句話,就吩咐啟程。
官道邊的樹下,葉驛丞一直目送著車隊離去。
也不知道等他們回來后,還會不會再相見。
伴著旭陽高升,車隊緩緩前行。
余清窈抱著薄衾側躺在榻上,盯著李策的后背。
從車隊出發后,他就在寫信,幾乎是一封接著一封在寫。
直到案頭上堆了好幾封后,他才讓福安收了出去。
“殿下為何不交給葉驛丞?驛站不正是傳送書信的地方麼?”
李策拿了濕帕凈了手,坐到她身邊給她解釋:“谷城驛站太過偏僻,十天半月可能才會有驛卒經過,效率太慢了。”
“既是這樣偏僻,殿下為何會選擇這里落腳?”余清窈現在還為那嘎吱亂叫的床而感到擔憂。
兩人躺在那張破床上,都不敢亂動,生怕不小心晃塌了,第二天不好解釋。
當然這只是余清窈一個人的擔憂,要不然她也不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