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李策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。
這件事上他們都沒法子插手,福安又不是小孩子,有自己的苦衷也有自己的打算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余清窈雖然遺憾,但也只能作罷。
在余清窈洗漱的時候,李策就在她身后幫她把長發梳順,再用發帶簡單系好。
那頭濃密的黑發筆直垂在身后,猶如潑墨從高處飛落一般。
李策用指腹順著那發絲往下,猶如浸在沁涼的墨汁里。
順著挺直的脊骨慢慢滑下,仿佛在撫摸著一根玉竹。
衣裳本就單薄,余清窈被弄得有些發癢,后退了半步,把腰故意往他手指上后靠,想要以此來‘逃開’他的作弄,李策卻沒有見好就收,反而將整個手掌順勢貼在她腰后,趁她后退之時,俯身將唇印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余清窈被堵了個正著,就好像剛出門準備覓食的兔子一探頭就被狼叼走了。
余清窈后仰著脖頸,未染唇脂的唇漸漸被吻得嫣紅水潤。
可惜這會沒有太多時間給他們耽擱,李策只能暫收了心思,放開了她,“去換衣服吧,我們要走了。
這次分開得也太快了。
余清窈在原地怔愣了須臾,才被李策笑著推著身子繞到了屏風后,“你要是再不動,我幫你換也是可以的。”
聽到這一聲,余清窈才開始動了。
因為來回都要騎馬,所以她這次備的衣裙大多是寬松簡潔的樣式,穿起來也不費勁,她一個人就能穿好。
用了一點早膳,客棧的伙計也把他們的馬牽了出來。
李策撫著自己的大黑馬就道:“待會在路上就讓你試著騎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