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現在真的已經沒事了……”余清窈平時也沒有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適,除了癸水來時的前兩天。
她伸出兩只手交叉到李策的脖頸后,整個人想坐進他懷里,可是臀才挨到他結實的腿上,就整個人都往上提起,似是碰到了自己的隱痛之處。
李策剛剛一直忙著自己的事,就讓余清窈自己躺在榻上緩氣,還不曾問上一句,這會發現她的反應就用手摸到她的膝蓋、腿上,“騎馬弄疼了?”
余清窈點了下頭。
“馬鞍太硬了,又騎得太快了,震得疼……”
“上點藥?”李策扶住她,伸手就去拉旁邊的抽斗,里面的瓶瓶罐罐撞得一陣清響。
余清窈連忙從他腿上彈了起來,一骨碌滾回榻上,捂著臀道:“不必了,就是一點肌肉酸疼,不上藥也會好,上了藥就連躺都躺不了。”
黏糊糊的藥糊在臀上,那她豈不是要光溜溜好一陣。
想到那個畫面余清窈打死也不愿意。
李策看她抵觸,也不為難她,就把抽斗推了回去,目光仍在她身上打量,好似想判斷她的‘傷勢’究竟嚴不嚴重,“若是真的傷了,不要忍著不說,還是要上藥。”
余清窈連連點頭,把話題引開。
“殿下,那我們接下來就直接去柳葉口了嗎?”
按著他們之前的路程,大約兩三天后就能到達柳葉口,若不考慮日落前去驛站休整,盡量趕路的話,時間還能縮短半日到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