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學過一個詞叫‘白日宣淫’,顧名思義也知不是什麼好詞。
李策將她靠在墻上,撩開她的頭發,細細吻著她的脖頸,留下一道濕潤的水痕,得空的時候才解釋道:“淫,乃男女關系不當茍合者,你我夫妻一體,最是尋常事不過。”
李策的話總是聽起來格外有道理。
余清窈揚起細白的脖頸,唇瓣翕張,就像是一只脫了水的魚。
“不過你這哪學來的詞?”李策的唇又貼著她耳朵,柔聲問道:“記得這樣清楚。
余清窈喘著氣,呢喃道:“忘記了……”
李策笑了笑,不追究那些,又問道:“那我之前教你的,可都還記得?”
“呃?”余清窈秀眉不由擰了起來,杏眸都瀲滟著水色,可憐柔弱。
這個時候還要考問她功課,是不是不太合適?
“之前教你認過看圖。”李策的手順她的后背往下,唇瓣也沒有閑著,時不時在她身上煽風點火,讓余清窈不斷嬌聲輕喘,“……若遇山峽窄谷當如何通行?”
余清窈在空空如也的腦海里努力找啊找,片刻后才支吾道:“……呃……速進速離?”
李策張嘴在她肩頭輕咬了一口。
“答得這樣遲,看來你還是記得不牢,是我沒教好……”
大雨過后,天空一塵不染,耀目的夏陽將光線撒滿大地。
被茶色的琉璃頂柔和了一半,盡數投在了浴池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