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窈從他的身側看見在不遠處背過身去的知藍和福吉,兩人不知道嘀嘀咕咕在說什麼,徒留她和一個看似沒醉又好似醉了的人對視著。
“殿下怎麼也出來了。”
李策環住她的腰,把她靠在了回廊的圓柱上,低聲道:“是不是累了,抱歉。”
“殿下在說什麼?”余清窈沒能理解,就伸手環住他的腰,柔柔問道:“殿下是不喝醉了?”
“你的生辰,弄得這樣嘈雜多事,還要你去應酬那些夫人……”李策撫摸著她的后背,繼續道:“若是累了,就找個由頭下去休息吧,你是王妃,意思意思就可以了,不用管她們。”
原來殿下是為這個道歉。
“這沒什麼呀,我還能堅持一會。”余清窈知道他要借此生事,是為了更好的處置秦州這爛攤子,她只怕自己哪里都幫不了他,又怎麼會為此而不高興。
她踮起腳,努力把手夠著他的背,輕拍了拍,“殿下才是,喝了那麼多酒,會不會頭疼難受?”
余清窈雖然已經改變不少,可這個總是會把他放在心上,委屈自己的性子還是沒有變。
李策暗暗嘆了口氣,越發憐惜起她,便又牽住她的手,笑道:“反正出來了,我帶你先去看一件東西。”
余清窈心想春桃也十分能聊,想必還能撐上一會,就點頭跟著李策走了。
秦王府有一處小的跑馬場,就在西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