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眼角有傷疤的男人進來就開始四處翻找, 發現并沒有什麼東西可吃,反而還有一股子難聞的陳油怪味,他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回到火堆前,拿起腰間的酒葫蘆, 湊在嘴邊喝幾大口,又遞向角落。
“喝不喝?”瞥見他臉上的血, 傷疤男又嫌惡撇下嘴, 道:“嘖!你這張臉也不洗一洗, 明日就該臭了!”
另一個國字臉的男人轉過頭也瞧了他一眼,嬉笑道:“為了能混進去, 你也是真舍得, 這手說脫下來就脫下來……”
他還沒嚷完, 那角落里的男子就扶住自己的肩, ‘咔嚓’一下把脫臼的地方扭了回去。
“……”那男人頓時目瞪口呆,舉起拇指哥:“還是你小子厲害,殿下身邊就該是你這種一聲不吭就干大事的人。”
“去去去, 好不容易借著謝家的車隊混進莊子,卻什麼也沒做就出來了,白費了那一番機緣巧合, 現在又打草驚蛇了, 你夸他做什麼?”
這幾人都是楚王放在秦州各地的眼線, 是收到了命令特意過來支援應崢,雖說是要對他言聽計從,但是到底都是年紀差不多的人,對于楚王一直放在身邊重用的應崢總是有些妒忌。
疤痕男忍不住就冷嘲熱諷起來。
應崢并不在意他們說什麼,手熟練地卷起一條繃帶就纏裹住自己的傷口,隨口道:“她身邊有護衛盯著,那個老和尚看起來也有些腿腳功夫,還不知道深淺,你們什麼都沒有查清楚,還怪我?”
“是你非要那麼早進去,我們都還沒來得及查不是!”疤痕男沒想到被倒打一耙,十分惱怒。